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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洲鈾礦“四小強”機遇

2012-10-17 15:39:01 《能源》雜志   作者: 陶短房  

中國在非鈾業投資或許應該“另起爐灶”,因為此前在非經營的外國礦企都是杠桿經營、資本運作的老手,善于將垃圾資本包裝成“精品潛力股”,稍有不慎就會遭遇巨大風險。

全球鈾礦分布向來不均勻,加拿大、澳大利亞和哈薩克斯坦一直壟斷著世界鈾礦產量的前三位,其中僅哈薩克斯坦一國鈾產量就占全球35%左右(2011年)。

但近年來“非洲四小強”異軍突起:納米比亞和尼日爾兩國的鈾產量已分別躍居世界第四、第五,馬拉維自2009年成為鈾出口國起,僅澳大利亞帕拉丁能源公司所投資的馬拉維卡耶勒克拉鈾礦,就累積為該國創匯2.45億美元(截止2012年5月),而原本就是礦業大國的南非,也繼續在鈾礦開發方面表現出潛力。

然而由于鈾礦不僅是重要的能源礦產,也是關鍵性戰略物資,工業化國家早已捷足先登。

“四小強”中工業化程度最高、極盛時期擁有21座獨立鈾礦和17座金鈾共生礦的南非,長期實行國家控制開采、并通過所謂“黃餅長期供銷合同”向英、美穩定供貨的方式,將本國鈾礦開發與工業化國家捆綁在一起;尼日爾是前法國殖民地,法國阿海琺等公司長期占據該國鈾礦開發壟斷地位,并曾在上世紀70-80年代進入極盛期;納米比亞和尼日爾都是鈾礦國際市場的后起之秀,在這兩個新興市場最活躍的,是帕拉丁、澳鈾等澳大利亞資本。

作為后來者,中國不僅在非洲鈾礦開發中長期滯后,甚至連購買非洲鈾礦資源(即“黃餅”),也常要看總部位于倫敦的黃餅投資公司(Yellowcake)臉色。

不過這種狀況近年來似乎有明顯改變,“四小強”不約而同表現出對外資的開放態度:納米比亞競爭委員會已多次表示,將以開放態度對待進入該國鈾礦開發領域的各國資本;馬拉維政府日前表示,歡迎更多國家參與該國包括鈾礦在內的勘探、開發和投資;尼日爾政府2006年不顧法國政府的不悅,宣布對中國等國開放鈾礦開采權;素來國家控制嚴密的南非,也自2008年起,對外資直接入股南非金鈾共生礦打開了大門。
在這種情況下,有人歡呼“中國資本的機會到了”,主張趁非洲“四小強”門戶洞開之際“大舉入場”、“逢低吸納”,國企、民企齊頭并進,把握鈾礦資源開采的主動權,從而強化中國在“后石油時代”的能源安全。

非洲鈾礦真到了大舉進場的時候么?

民企非洲圈鈾?

事實上中國在非洲鈾礦開采、投資領域早已出手。

在尼日爾,自2006年鈾礦開采權對中國開放起,中國資本便開始采取多種形式介入開發,其中既包括轉包工程(如8月剛開工的、中水電轉包法國阿?,m伊姆鈾礦施工工程),也包括礦山開發(如去年3月17日正式啟動試生產、中核集團中國國核海外鈾業有限公司牽頭開發的阿澤里克鈾礦);在納米比亞,中廣核子公司Taurus Mineral通過資本收購的方式爭取納米比亞胡薩布鈾礦開采權,其并購意向已獲納米比亞競爭委員會批準。
以上都是“國家隊”的大手筆,阿澤里克鈾礦系國核海外第一個海外自主開發項目,而中廣核的并購意向,則是依托中非發展基金,總并購意向金額高達9.79億美元的超級大單。

于此同時,“民企非洲圈核”的聲勢也不小,其中最活躍的是四川漢龍,這家企業先是在2010年底宣布斥資500萬澳元控股澳大利亞Marenica公司12%股權,共同開發納米比亞鈾礦項目,繼而又在去年7月放風,稱將斥資1.44億澳元購買另一家澳大利亞礦業公司BannermanResources100%股權,目的是參與開發位于納米比亞-南非交界的埃坦戈鈾礦。一時間“中國民企已進入全球鈾礦市場大循環”之類輿論甚囂塵上。

然而實際情況并不那么簡單,看似轟轟烈烈的“搶鈾”,實則是既有雷聲、也有雨點。

從目前情況看,在尼日爾的開發項目顯得較為扎實,阿澤里克鈾礦的開發系中尼兩國國家間合作項目,設計、監造為中核集團本身,施工總承包則是中水電國際工程公司,且得到中國進出口銀行6.5億元人民幣的貸款,握有較充分的自主權和靈活性。不僅如此,在尼日爾市場上,中國企業和最大的競爭者--法國阿海琺既有競爭,更有合作,存在一定的雙贏關系和利益關聯,這些都將成為中企在當地順利開發鈾礦的良好保證。

納米比亞的情況則較微妙:中廣核方面雖然依托中非發展基金,資金面不成問題,且在當地得到一定支持,但這個項目本身系“借船下海”:Taurus Mineral提出并購的,是在英國倫敦注冊的卡拉哈里礦產公司,該公司擁有澳礦42.7%股份,而澳礦的全資子公司--斯瓦科普鈾礦公司,才是胡薩布鈾礦真正的注冊開采方。如此復雜的股權關聯交易涉及英、澳、中、美、香港、納米比亞等多個國家和地區,任何一個環節都可能出現變故,造成收購價格波動、收購期限延長,甚至并購失敗。

至于“民企搶鈾”,則更多處于雷聲大雨點小、甚至干打雷不下雨的階段,以漢龍的幾個項目為例,幾乎都是一開始轟轟烈烈,幾個月后寂無聲息,而這間公司仍在不斷制造新的轟動(如8月24日宣布斥資14.5億美元收購澳大利一圣丹斯資源公司股權,以獲得喀麥?。瓌偣唤缣幍哪钒屠方饘俚V開采權)。

這家公司幾乎所有“搶鈾”、“搶礦”行為,都是通過其在香港的子公司漢龍礦業發起股權并購,且并購對象是清一色的澳洲公司。
自去年11月起,漢龍便多次被澳大利亞證監會提起交易違規調查,市場間也多次傳出漢龍因融資困難推遲并購的傳聞,盡管真相尚待厘清,卻足以表明,“民企搶鈾”在非洲不會一帆風順。

非洲鈾業風險

應該指出,“非洲搶鈾”的風險是不少的。

目前,全球礦產商的日子都不好過,如淡水河谷和力拓,上半年利潤同比分別減少60%和33%,而鈾礦開發企業尤甚,這一方面因為鈾礦開發是長線投資,投入大、見效慢,另一方面,福島核危機導致全球核電前景急轉直下,許多國家開始重新考慮其未來能源戰略布局。

不僅如此,經濟復蘇遠比預料中緩慢、艱難,也無形中減少了各國、尤其新興國家對能源的需求。“黃餅公司”2008年預測的“鈾繁榮”非但未出現,相反“鈾過剩”的危機變得越來越現實,鈾礦在國際市場上的價格,今年以來一直處于穩中有降的態勢。

美國、法國,尤其澳大利亞礦業資本,在這種背景下變得越來越謹慎,在有利可圖的情況下,對甩出非洲鈾礦股本變得較以往慷慨,但這種“慷慨”在很大程度上是基于對風險和市場前景的預期,即認為至少在近期內,“非洲搶鈾”風險遠大于機遇。這些公司在非洲經營的歷史更悠久,經驗更豐富,其分析有很大的準確性,“忍痛割愛”自有其道理,在這種情況下,輕易地“人棄我取”,很可能將定時炸彈當寶搶回來。

更值得一提的是,目前中國資本“非洲搶礦”所流行的股權并購道路,存在許多問題:審批復雜,關聯交易風險大;上市公司往往在多國發行股票,交易要經各國監管部門分別審批;外國礦企都是杠桿經營、資本運作的老手,善于將垃圾資本包裝成“精品潛力股”,原本是規避風險、甩掉燙手山芋的離場行為,包裝后卻成了“公主招贅”、“待價而沽”,倘不加辨析,急于搶購,則很容易出價過高,令風險更加凝聚。

此外,節節攀升的運營成本、層出不窮的工潮和群眾運動(南非礦工罷工是家常便飯,尼日爾則爆發過多起環保組織反鈾礦開發示威)、莫測的政治風險(尼日爾爆發軍事政變后局勢一直不穩,南非社會治安痼疾難愈,日前且剛剛發生過駭人聽聞的馬瑞卡納鉑金礦血案,“四小強”中僅馬拉維政局相對穩定,卻是中國與之建交最晚,鈾開發介入最淺的一國),都成為“搶鈾”的攔路虎。

不僅如此,非洲各國對礦業利潤依賴度極大,加上民族主義意識提高,政府對外資介入本國戰略資源開發的干預程度除南非外,近年來都有強化趨勢,這不僅令開發難度增大,成本增加,也更易受到該地區普遍嚴重存在的貪腐、官僚主義影響。

正因如此,中國企業、資本在介入非洲鈾礦開發時,應本著積極、謹慎的態度,循序漸進地介入。在介入前應作充分、扎實和專業性的調查和風險評估,開發過程中更要隨時注意控制風險,而資金鏈的可持續性則更是成敗之關鍵。

相對而言,“尼日爾模式”,即“從頭開始”、“另起爐灶”,由中資企業和當地政府、企業直接合作開發,并通過政府間協議和國家相關開發貸款、基金的資助,對項目實行層層保障,是較穩妥、風險較易控制的途徑,盡管投入大,工程量大,回報周期長,但一旦進入穩定回報周期,就能獲得源源的收獲。

而通過國際金融市場股權并購“非洲搶鈾”則存在較多風險、隱患和變數,尤其那些層層控股、涉及多國、多方的復雜股權交易,風險、隱患和變數就更多,決策者和投資者需格外謹慎調研,慎重拍板。
 




責任編輯: 江曉蓓